换上那身出乎意料合他体型的寝衣,苏鹤行上床盘腿而坐,他习惯每日睡前运功。待到运功结束,披散的发已被内力蒸干。苏鹤行躺下的同时聚气在指,一个弹射,唯一的灯被他熄灭了。
不多时,月光穿透窗上的明纸入内,照得室中冰琉璃般半暗半明。
阖眼之际,他看见窗前那道笔直站立的纤弱身影。
是那个天奴,居然还在外面。
岁岁确实在外面。
这会早就冻僵了,可主人叫她出去。现在整座庄子都挤满铁鹰,连厨房都睡了好几个,她还能去哪?何况主人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干脆就留门口守夜好了。
她哪知道四周看似无人,其实还环伺着好几个值夜的隐卫,根本犯不上她多事。
岁岁倒是一心守夜,压根没想过自己禁不禁得起一夜冻。她在门口一站一个时辰,努力回忆当年那些丫鬟上值的样子,竭尽全力的站直。
岁岁又跑偏了,大部分丫鬟值夜还是睡屋子里的。除了练过的铁鹰,哪会有普通人在外面挨冻?那不是找病。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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