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同学会跟开了董事会似的,早上老早走,晚上半夜回,酒气有,不那幺醉。
这几天杨准借口说是俩人开俩空调费电,晚上往杨先房里跑,就往他床上一辇,夜里热得出汗也不肯松开他。
他顺她的发,她真小,有乱七八糟的烦恼,一会是作业做不完了,一会是画画材料找不着了。
他突然想起高中,至少到高一,她还做着小保姆,他几乎是不打理家里的。在他眼里,她塑造,应该是捏造形象,他做不称职监护人,与她多年陌生又熟悉。杨先是准儿最依赖的人,她好像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但是做好孩子的时候,她的烦恼只有他。
做爱后,她更像孩子。
看她稚气的脸庞,婴儿肥的脸颊蹭他胸口,挠得他一阵一阵地心痒。
俯身吮她唇瓣,扰人好梦。
“嗯~”她伸手胡乱地拨他的脸,手心扎扎的,熟悉的触感。
杨先握住她细小的腕,引她挂住他脖颈,唇下更放肆深吻,鼻息深喘,追着她的唇吻。
杨准给他欺负半天,终究发觉他占人便宜,“烦死了,”她推他,“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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