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栩守在外面,见苏芷北出来,急切地问道:“殿下可有收获?静宜师太说什幺了没有?”
苏芷北回想起女人毅然甩她手臂时惊恐又愤恨的眼神,迟疑道:“项大人确信没有弄错吗?”
燕惊寒补述了刚才的情形。
项栩面露难色:“恐怕是静宜师太的疯病太严重了,所以很难根据她的态度判断您的身世。”
苏芷北沉吟半晌:“宫里的老人呢?当年那场大火,可还有当事人或者记录?”
“宫里或许还有,臣可以上个折子拿到通行许可。”项栩转念一想,“殿下也该进宫拜见陛下了,无论身世如何,您始终都是皇室正统的血脉啊。”
去见她的亲生父亲?也好。
萧池年很快将萧晚宁邀进了东宫,两人在后院用茶。
“太子殿下近日来许是很忙?”女人穿着齐胸牡丹裙,眼妆精致而端庄,语气虽平平淡淡,词句却似有薄怨。
“是我不对。”萧池年很少用如此伏低的话开头,“因在比赛上亏欠于你,始终愧不敢言,反而心里难受有意躲避,这两日想来的确不当是大丈夫所为,所以才特地请你进宫,表达我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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