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雀儿深夜交谈时告诉她我失了清白之身的事情的,她问我:“小姐起来没觉得身子不舒爽吗?”我摇了摇头:“身子倒没觉得不舒爽,许是庆楦那丫头收拾了吧?”
雀儿眉头皱了皱又问我:“小姐真的什幺都不记得了吗?”
我有些困倦,敷衍道:“我那日也喝了不少酒,记不得了,什幺都记不得了。”雀儿的眉毛更皱了,我便让她退下。
雀儿终归还是不放心,软磨硬泡了我许久,我们乔装打扮了一番,一起去黑市一个产婆那儿验了身子。
当得知我还是处子时,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后悔。
回府后,我和雀儿马不停蹄赶到斗兽场,在知道庆楦骗了我之后,我心里其实有些慌乱。
我尚且不知她为何要离间我们,可她在斗兽场这几天保不准会对他俩做什幺。
当我赶到斗兽场的时候,却发现一切已经晚了……
祁韫的一条腿断了约莫两三日,没有得到及时医救,斗兽场的医师说这条腿算是彻底废了。
我呆呆的看着苍白的祁韫,却不敢去碰他,齐临因为照看祁韫体力不支,强撑着我刚来就昏了过去。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