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张平平无奇的纸。
当它们完全重叠在一起，无论从厚薄、外观还是手感都变成一张，蓝色的娟秀小字便逐渐隐去，只剩下黑色的图画浮于表层。
一双略显骨感的手小心地将它平折，再折，再收进绘着精美花纹的信封，滴上绘着家族徽章的火漆，妥帖地收进包里。
杜嘉麟撑着脸，悠闲地看他将这张纸视若珍宝地收好。他若有所思地转动眼珠，为了隐藏自己那一点小心思，转移了话题。
“这纸倒是挺特殊。”
“从肖家找到的吧。”艾子言低头整理自己的包，“小澜没有随身带纸的习惯。”
杜嘉麟撇嘴：“他对小澜倒是放心。”
艾子言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自信过了头，可不是什幺好事。”
杜嘉麟随口嗯了声。
艾子言拎着包站起身：“我走了。过两天有了好消息，我就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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