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形躺在我的床上,不算大的单人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床单被肉体的重量压出了褶皱。
他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思索什幺,我伸出手指摸了摸他冰冰凉凉的高鼻梁,差点被他一口咬掉指关节。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我趴在他的身上,乳肉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从他胸膛里传出的轻微起伏。还有无处不在的气味,植物香料在火炉旁传递着带香味的热量,尾形的气味变得热乎乎,让人开始头晕。
“尾形同学的气味真好闻,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气味。”
我又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尾形仍然看着天花板,不愿意理我。
我伸手抚摸了他的脖颈,薄薄的一层肌肤覆盖着细密的血管,明明是最虚弱的地方,脉搏的跳动却最有力。
于是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嘴唇贴紧他薄薄的皮肤,脉搏在我嘴唇下有力的跳动着,像是新生的小鸟。离得近些气味又发生了变化,我从那层厚重的植物香料里抓住了其他气味,近乎于情绪的,一种焦灼的渴望,好像在执着于什幺的木质香。
在我抱住他的一瞬间,尾形的身体变得僵硬无比。
这种和什幺类似的既视感,引得我陷入回忆寻找适当比喻。
例如上周去的猫咪咖啡店,主人收完了顾客的费用,带着可以享受猫咪拥抱的心情进入猫咪巢穴的顾客,面对的是,一种极力想要变成液体逃跑的生物,不是普通的猫咪,是外星球的社恐猫形液态史莱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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