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吟整个人愣在原地，目光都直愣起来，甚至张口却忘记出声。
沈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傻得可爱又可怜的表情，扬眉挪开了放她下巴上的手，转身坐回了办公椅上，擡手打开笔记本电脑，不再看她，似乎对她的反应尽在掌控。
她半晌才回了神，沈赫早已办公起来，仿佛她根本不在身边，仿佛他根本没说过那样过分的话。
她竟一时不知道怎幺开口，却坚定地拒绝。
“沈...沈老师，我不知道您为什幺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我们现在毕竟是师生。”
沈赫的目光移到她身上。
“可我不是以这个身份在跟你讲话，秦晚吟，现在下课了，”他轻笑，绵里藏刀：“昨晚我们是什幺关系，现在就是。”
秦晚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险些眼前一黑，腿上忽然一软，朝前跌倒过去。
她还以为，昨晚就是全部。
成年人世界里的男女关系一晚即逝，第二天见面像陌路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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