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荒夜游窥淫兄嫂 (吊起来操)

那声音耳熟的厉害,旃檀忍不住又往前走了两步,芦苇荡渐渐疏落,绛菱洲的西厢就在眼前,今日毗湿奴休沐在家,想来不会有什幺大事儿,此时又已更深露重,那小夫妻十数日未曾相见,怕是不好过去打扰的,她便打定了主意要走,谁知却又听得女声由远及近顺着水波荡过来,比刚才清楚许多,像只盘旋不去的哀雁,凄凄切切,缠绵之极,似是痛苦啜泣,又似喜极而嗔。

旃檀心头一跳,那声音……骚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除了骚媚,她竟一时想不出什幺别的词句来形容,纵是尚还什幺都不太明白,她仍不由自主地浑身发颤,臊红了双颊。

可人就是如此,仿佛越是知晓不应当去做什幺,就偏偏控制不得,她一心想要离开,一双腿却不听使唤,反而三两步走到了廊下去。

“嗯……嗯……哦啊……”

“咿呀——嗯~嗯……啊……”

“啊……公子……好深好重……啊!不要顶那处,好酸……噢啊!”

果然是云氏的声音,没想到她平日乖顺胆怯,有时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音。起初还只是断断续续地吐出许多带着哭腔的呻吟,半晌过后,许是已经渐入佳境,觉着夜深人定便毫无顾虑,竟浑然忘我地渐渐高声起来,却不知今夜有一不速之客躲在蓬洲之后,顺着流水将这一曲春夜莺啼全尽听去。

绛菱洲连着水榭,三面环水,西厢正对着汀溆,想是夏日闷热,窗子正大开着,泻出些忽明忽暗的灯火,屋内两个影子站在床下,正赤条条地交缠在一起,不是兄长和云氏又是谁?

两人好事正酣,竟无一人发觉,尤其是多年习武的毗湿奴,凭他的听力感知,若不是此时深深沉溺爱欲,又怎能连屋外不知何时多出一人也没能察觉。

从旃檀这里望过去,春色一览无余,她的嫂子云氏正撅扶在床头,白生生的圆屁股追着兄长的下腹,一颤一颤地颠动着承受粗暴的顶弄,眉头颦蹙,脸飞红霞,像是在忍耐巨大的痛苦,又如同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之中,平日里浅淡的唇像是肿了似的,红得欲渗出血来,亮晶晶地带了点水光,半张着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叫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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