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儿发颤。
一半是被他神奇的思路惊到,另一半是在忍笑:“我……我不信,除非你给我康康。”
他敛眸,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出怀中——
然后取出一只普通的、空了的白瓷瓶,拉过你的手,认真将它放入你的手中。
你:“……”
总之废了好一番功夫,你才拐弯抹角地和师兄解释清楚,自己要看的是他的病灶所在——或者用更通俗的话来讲,要看他牛子。
对此,师兄皱着眉头,很有些抗拒:“男女授受不亲。”
“医者眼中没有性别。”
“你是医者吗?”
“你是也算数。”你耐着性子,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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