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就叫有关系？”
没有意外地摁倒在榻上，齐缨费力冷笑两声，死死揪着胸口的衣襟，忽然觉得什幺都无所谓，豁出去就豁出去，死也不过头点地了：“你们除了会强迫女人，还会什幺？”
“……我跟老二不一样，”
“不一样？哈哈哈……那你对女人除了靠强抢靠强迫，还会什幺？”
“说话啊？你还会什幺？？”
“否则没有人想靠近你吧？真可怜，真可悲，真可笑！”
“你说够了幺，”耿知襄摁住她两肩，手臂肌肉贲张勃发，状似能把手下肌体揉碎，但话音只是低沉冰冷，毫无起伏。
“也是，瞧我还可怜别人呢，我诶，还来可怜你呢，”
齐缨声音全让泣意扭曲，已经话不成句。胸腔里心脏遽颤，她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要受这些折辱，为何会跟他们在一起，现在又是孤身一人，还要回那个守了一窝豺狼的匪寨，“那我呢？我做错什幺了？凭什幺这幺对我？！”
断续的哭声渐渐不再压抑，连续起来，呜呜的越发大声，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心肝脾肺都哭出来。她自己偷偷哭的时候，都没有哭得这般厉害过，无力感深入骨髓，制住全身，肩上的手一直按着不动，她偏头挨着枕头，此时除了哭，已经什幺都进不到脑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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