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花游(三)

元娘不大情愿,耐不住指节在花缝中滑动撩挑起的难熬滋味,兀自红着脸忍了一会儿,终于在李穆惩罚似地捏住花核泄了腿上气力,慢吞吞滑开双膝,将纤白的腿分得更开,臀瓣的落点因此后移,恰好把一朵羞花送得更近。她识趣得颇让李穆满意,隔着丝料在花珠上剐了两记,勾起她克制不住的轻颤,轻笑一声,指尖没入细缝些许,上下滑动起来。

亵裤用料本就丝薄,浸湿后恍若无物,穴口媚肉和丝绒花瓣落入李穆手中,任他抚弄撩拨,激荡起一阵阵快意,元娘仰起纤细脖颈,闭目享受着那细小的快乐,腰肢忍不住微微反弓,一双手寻不着落点,正要撑到身侧,却被李穆握住手腕拉拽回去。

按摩挑逗花穴的手不停,元娘闷闷哼了两声,迷迷蒙蒙睁开双眼,只见李穆牵拉着她的手,指尖已触到他革带上的玉扣。

李穆哑声:“会摸幺?”革带下扣着的鱼带匕首因坐姿向两侧滑开,凸显出襕袍下蓬起的阴影,热烫粗大的器具藏在衣衫后,蓄势待发等着贯穿一具娇柔女体。

元娘不敢出声,雾蒙蒙水汪汪的眼睛望向李穆,半晌,咬着抹胸含羞带怯地轻轻“嗯”了一声。

“嗯。”李穆整只手掌贴住指下花户,催促似地揉了揉,“自己来。”

元娘颤着手拆开玉扣,取下革带,再一层层解开襕袍和衬里,解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器。男人的器具因情欲涨红,再看几次、哪怕已吞食过不知多少次,还是觉得骇人,元娘分明该害怕,穴芯却不听话地吐出一股淫液,越过早已润湿的亵裤,在李穆指尖连缀出一条暧昧的透明丝线。

“动一动。”李穆哄她,“不是说会幺?”

自然是会的。出嫁前便由教坊嬷嬷细细教过如何用手、口伺候,只是当时碍于李穆的威仪,不好让元娘用玉势演练,只口头说说罢了。用手爱抚与花穴吞食,元娘一时竟说不出哪个更羞耻,细牙咬入口中布料,回忆着嬷嬷的教导,先圈住柱身上下滑动数次,指尖再抚过圆头,寻到渗出些许清液的铃口抚弄。

上回也曾这般抚摸过,彼时穴中填了一杆热烫如意,眼下却是李穆的手,偏偏花唇淫核被来回刺激得通红发涨,甬道内却空虚得唯有一股股的春水,几乎令元娘有种就此褪了亵裤坐下去的冲动。她耻意更甚,紧紧咬住抹胸一角,通红一张脸,长睫上染了细细水珠,随着震颤欲落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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