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楚楚。”白丞单手搂着陈楚楚的腰,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没有问她发生了什幺,也没有问她为什幺如此难过, 他只是将她揽进怀中, 声音低沉地安慰道, “没事了。”
突然明白为什幺小孩子受委屈后, 不能被安慰。因为无条件的宠溺与纵容,会放大一切委屈和难受。
在白丞的怀里,陈楚楚失去了思考能力, 失去了理性和分寸,只想用他身上清淡的香气, 驱散愤怒、羞耻和恶心等负面情绪。
一个极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宝贝女儿,回来。”
浑身一僵。这个声音简直就是她的噩梦。陈楚楚抓着白丞的衣角, 不知道是否该回头,索性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鸵鸟般闭上了眼睛。
腰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他低沉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大人,她不想回去,何必强求。”
副教主顿了片刻,再开口时,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轻蔑:“付芳挑衅我就算了,好歹她是教主最近的心头好,你是个什幺东西?没有我的默许,你能走到今天?你能让你的裕丰山庄存活至今日?”
白丞的回答淡漠且有力:“我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想找到她。无论是裕丰山庄还是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可有可无。”
听见这句话,陈楚楚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非常过分。
毫无疑问,白丞有时候确实不够真诚,对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像经过精密计算般恰到好处。所以,她曾对他说,希望他能摘下面具,用真面目面对她。但是这一刻,不知是否这些人都虚伪得令人作呕的缘故,她居然觉得,白丞对她戴上面具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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