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在南馆一坐一下午。
直到乌金西坠,面前那壶高碎都喝没色了,也没看着一个像阿武的。她叹口气,站起身才发觉想解手。
然而因为实在太一毛不拔,谁也不兜揽她了,随便给她指了个后巷深处的茅厕。
绥绥犹犹豫豫地过去看一眼,却发现连门都没有,她现在是装男人,当然用不了,只好强忍着回去。
一转身,却见窄窄的小巷子里多了个人。
是个少年。
高高瘦瘦的身量,站在后巷的角门上和人算钱,身后一担水,想是卖水的苦力。南馆的管事数着铜板给他,不知怎幺争执起来,管事上来就是一巴掌,又一脚把他踢到地上,叫小厮把水挑进门里,走了。
绥绥见那少年趴在地上一声不吭,赶紧上前扶他,扳过他肩头,却不由得大吃一惊,
“阿,阿武!“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绥绥自己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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