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都在想着她自渎?
离开的每一天都是。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一根鸡儿硬得像铁杵。初尝情滋味,每天翻来覆去鼻子里都飘着那股甜腻的味道,真真是吃了砒霜,瘾越来越大。
一开始只是偷摸进她的房里,趁着迷香的效用舔弄她的身子。不是他季渭开玩笑,师傅的每处都香极了,一双嫩乳挺翘着,立着两点红果,轻轻一拨就发硬。
长发如瀑,玉体横陈,款款细腰只消卧着,随呼吸就有上下轻盈起伏的姿态。
后来,等真的入了那销魂穴,世间种种,只剩欲望。
衣衫尽褪,有力的粗舌含住粉嫩奶尖,抵着奶孔小声嘬吸,倒像真能出奶水来给人喝似的。
季渭不满师傅的游离眼神,狠狠咬住,用劲扭着往嘴里扯。两片嘴唇直接包上半个奶球,又吸又舔,到处都是牙印。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左边的硕大胸乳,两指捏住奶尖,细细搓揉,拧着往眼前旋拽。
力道有些大,檀夔直接叫出了声,“轻点!呜……求你了……轻点~”
半是斥责半是撒娇,听得人不想大发兽欲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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