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馆的酒的确是京中一绝,蕴珠不算是嗜酒的人,每每来都喝得酩酊大醉。来时是骑马来,走时马都跨不上去。伏钧便扶着她,要把她送马背,但醉了人多少有些孩子气,玩赖不肯听话,在边上磨磨蹭蹭不肯听话。
“三公主醉了?”龙菀刚刚送了祝家的马车,折回来见到二人,立刻就凑过来,伸手故意压住了伏钧的手,作势帮忙往上推,“三公主?该回宫去啦。”
伏钧微微一皱眉,想抽回手,却被龙菀用力压住。
女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曼声道:“嘘……别让三公主不高兴。”
伏钧不得已,一把把蕴珠收进怀里,飞身跃上了马。果然蕴珠怒得不行,对他又推又打,“伏钧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对我,把我骨头都压疼了……你…唔……我要罚你!我要狠狠……罚你!”
伏钧对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温柔地将她收进怀里,低声哄道:“好。等回到宫中,请殿下好好罚我。”
自始至终也都没有看其他人。
龙菀虽不是京中人士,但母亲在当地一代权势极大,她亦是被捧做掌上明珠养大的。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公主瞧她不起就罢了,小小一个面首,竟也敢装清高。她停在原地,看着两人一马逐渐消失在视线镜头,若有所思地将刚才摸过伏钧的手的那只手托在了脸上。
蕴珠醉得糊涂,走时还记得骂,路上还没过宫门,就已经睡着了。
赢朝不设禁令,只是夤夜入宫要查验腰牌。蕴珠声名在外,伏钧自然也不是生脸,一路回去都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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