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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慢慢抽出,安全套内外黏稠湿润,花炀抱着人腾不出手,又懒得给它打结,橡胶套被随手扯掉,直接掉在地上。
“你还在意他?”
她和四号见面三句话就要吵,两人在他面前做都不是一次两次,这话说得根本就阴阳怪气,花炀差点笑出来,低头咬她的肩,性器蠢蠢欲动蹭在女性腰腹的线条,沾着精液与爱液的顶端湿漉黏滑的,“喂,身上还有吗?”
是指避孕套。
“去房间嘛。”赵以慕说得漫不经心,身体不安分想往阳具上压,“我穿得是睡裙诶,谁会在睡裙里装避孕套呀?”
“你不就装了。”花炀匪夷所思,终于忍不住,“所以为什幺要带?你想跟那小白脸做?在我门外?”
“人家毕竟有所图谋呢,”赵以慕满脑子都是贴在身上的硬挺肉物,语气相当敷衍,“我缺钱呀。”
花炀:“这他妈有什幺关系……你和他上床能拿钱吗?”他可是全部身家都被借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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