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碰着骨头扎进肉里,香取双足一挺,气息回不过来,下巴骨微向前伸,呻吟疼痛,丑状骇人。
他喊沙哑了声音,也没人来帮他止疼。
除了脸上,甄钰的臂上和腿上只擦去些皮肤,破了一层皮,不见红色的血珠子,与香取比较来看,不算重创,但她力气用尽,几次勉强站起身,一会儿又翻身坐倒在地。
外面嘈杂,又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打掩护,障内发生的一切声响,都没有传到外边去。
脑袋豁的血口子,香取用手捂着,鲜血仍冒个不停,手指缝里都是血,他的脸际很快没有了血色,比及白纸又多三分青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此时胯下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倒在地上,身子蜷缩,膝盖紧并,声音垂垂弱下,一时竟和死去一般。
甄钰坐在地上歇息,冷冷地听香取倒地呻吟,歇息够了,她眼尖地看到香取倒腰上鼓鼓的钱包,逃走时,就手拿走。
在不熟的地方,没些银子在手里,哪有什幺门路可言,这个时候,不能嫌弃日本人的钱臭。
番馆里上下只有一个出口,想要离开,只能从大门口出去。甄钰袖好钱包,稍稍为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幺狼狈,随后拢好大开的领口,挺直腰板子走出去。
从障内出来时,却碰见了正在下楼的花子。
花子接完一个客人,一口气也来不及喘,马虎整理狼藉的股间,脸上扑上一层粉后,脚略斜地走下楼梯,着急接下一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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