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回到客栈要了水洗沐过后便歇下了,一夜无梦直至第二日晨起时才发觉身子无力,似是患上了风寒。
云卿眉眼耷了下去,只在夜里多呆了些时便这样了,看来这几日是不能出去了。
屋里有些闷,云卿推开长窗想着透一透气,却不想方推开窗便见着了外头连绵的细雨。
江南雨水勤,雨一连下了几日,云卿便一连在厢房中呆了几日,大多是睡着的。
被子盖得厚,又是一日清晨,醒来时寝衣都汗湿得粘在身子上,有些难耐,云卿套了衣衫叫了水进来,洗沐过后又推窗瞧上一瞧。
巧的是,今日她方觉身子好了些外头便晴了,如此,不去外头逛上一逛岂不辜负。
拿帕子绞干了头发,又于箱笼之中取了厚实的衣裳出来,样式只比冬衣薄上些许。
日头有些大,才行了几步便有些热了,她忆着不远处应有租赁乌篷船的,又往前行了些时,真真瞧见了。
只是……桥边立着的那人,瞧着怎幺好似他。
云卿再往前了些,瞧得真切了,还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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