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点、轻点！”女子口糊，艰难地发出声音。
“再坚持一会儿的，快好啦。”在她嘴里操作的医生，用洁治器的钩头在她牙间细细扣了几下，拿了出来。
“平时不注重牙齿清洁，现在蛀牙了怪谁。好啦，可以啦。”医生转身整理治疗用具，背过身脱下口罩。
半躺在牙科椅上的病人坐起身来，咬了几下牙关，又用舌头顶了几下：“谢谢顼医生。”
“没事，回去正常刷牙。一周内磕掉了再回来补也行。”病人点点头。
“顼医生，黄尹现在怎幺样了。”
正在收拾用具的医生，转过身，“好像今天开庭，现在估计拘着呗。”
“想当时你那个注意确实有点悬啊”陈薇坐在牙科床上，沉思一会儿说。
“是有点，幸好后面把住了。还是你举报得及时。”顼荧眼带笑意，夸她。
“那是自然。后来我匿名寄过去的手机备份什幺的，没查到你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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