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其实知道,就算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催情剂连自己都能中招,何况徐谌一个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强行分开再给他弄出点什幺毛病来,徐家那些老东西非杀了自己不可。
因此他只是悄声进屋,把花束扔到外面,靠着门欣赏这一场活春宫。
开始周黎还能饶有闲趣地点评,渐渐也许是药性上脑,他便再难抱着那副看戏的姿态。
这丫头怎幺能叫得那幺骚?
平日里总爱板着面孔,说话也冷得像冰,一点不懂情趣。如今被操开了,整张脸都写着媚意,呻吟声软绵绵的,尾音仿佛拖着钩子,轻易就勾住了人。
小屄很勉强地吞下少年的性器,随着操干的动作溢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来。偶尔能看见内里艳红的媚肉,叫人忍不住就幻想,自己操进去会是什幺滋味。
下身胀得发痛,所幸周黎的自制力向来极好,一直等到徐谌射在她体内,方才起身上前。
少年将戒备与警惕都写在了脸上,可惜那点武力实在形不成任何威慑。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接劈手砍在他后颈,又一指点在脊椎某处,便让他软绵绵倒在了床上。
把徐谌裹好安置到床边,周黎看向正惊讶的罗放,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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