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的时间并不太长。
或者说甚至连半刻钟都没有到,就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贺采红透了耳根,湿着发梢看她。
黑白分明的眼里蒙着层无辜的水光,仿佛是只不谙世事的小狗,懊恼又羞愧。
崔尽宵缓了声调:“…嬷嬷们说,第一次总是不太长久,没事的。”顿一顿,她擡起汗湿的手指:“以后会好的,叫水吗?”
贺采低头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半晌没说话,最后哑声说:“…再试一试好不好?”
“什幺?”
崔尽宵的话没问完,下半身就被人狠狠顶了一下。
那性器比起上一遭似乎更大了些,含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适才还可怜巴巴的小狗变成了狼,手臂撑在她两侧,嗓音沙哑又危险:“我此刻就可以的,不用以后。”
青年人低头吻住她秀气洁净的乳肉,牙齿在她乳晕上慢条斯理地厮磨,她被亲吻得太舒服,微微后仰了头,却又在放松到最极致的时候被人重重地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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