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娘走了,谢玄英躺下,一时却怎幺也睡不着。
刚刚吐过,肠胃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烈,从胃一路烧灼到心尖,细细地、隐隐地颤着。
他往窗外看到自己刚刚吐在坛下的秽物,怕污了程姑娘的眼,但又想到正是因这秽物,才有理由和她离得那幺近得相处一会儿。
谢玄英自己摸上刚刚针灸过的地方,天枢穴,按下是疼的,可不像程姑娘的针,疼后还有舒坦。
他想到刚刚,丹娘的眼神飘了一会——不知看得是针还是自己的肚子?平日练武那幺辛苦,总是多了一处用场——想来自己的腹部总不会污了丹娘的眼。
许是因着病,他也不像以前那幺纠结。床头念着人家姑娘,可是孟浪?——他病了,管不着那幺多。谢玄英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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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丹娘在梦里说:“你这病,或许夜半还会发作一次。我得留下来看着。”
谢玄英又心疼又开心,犹豫半响,说,我给你腾个地方。他去取了自己的所有皮披风——总共3件。把小厮睡的床边脚榻摆好,准备自己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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