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出去,周遭的气压都降低了些许。
我接触到容清渠阴恻恻的目光,心中突兀有些后怕,但受到冒犯而气急败坏的自尊心支撑着我,继续硬着头皮倔强神色与他对视。
半晌,容清渠伸出湿漉漉的舌尖舔过唇边被打的细嫩肌肤,那里漾起一点少女娇羞时的薄粉,和要把我吞吃入腹的恶毒眼神交汇在一起,显得怪异又动人:“好啊,看来你根本学不乖,到了今时今日还能继续跟我叫板。”
“我来给你看点好东西吧。”手指顺着肩膀曲线深入,磨蹭后颈凸显的骨头,再用力揪住我经过推搡拖拽而凌乱披散的长发,他从礼服口袋里掏出手机。
几张周边模糊人物清晰的照片涌入眼帘——林姝意聚会告辞后,我喝得烂醉跟拉斐尔搂搂抱抱的照片,敞篷的跑车中我抚摸他的眉眼,两张脸凑得极近,拍摄者通过巧妙的角度,照出了深情接吻的假象。
……为什幺全是这件事。
祁岁知拿它威胁我放弃股份,
现在容清渠又拿它不知道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
有一瞬间我简直要自暴自弃,随便跟任何人说,随便发到哪里。
反正我已经是丧家之犬,要丢人现眼大家一起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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