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嗡嗡作响乱作一团,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于性事,我压根没多少经验,大多数认知都来自朋友们之间的黄腔调笑,以及各色人等明目张胆的粗暴言论,根本不知道自己擅自插入女性子宫腔口的行径有多蠢。
还有,她的声带……万一发生永久性不可逆转的损害,该怎幺办?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极了。
“姐姐,你不会跑的,对吧?”
等她呼吸平稳不再抽泣之后,我小声地问。
她始终缩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让人拿捏不准她的想法,我由衷地感到了挫败。
如果现在把送她去医院,她一定会逃跑并报警。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让我烦躁到了极点。
但是,如果不送她去医院,我也是真的担忧她的声带。
最终我选择破罐子破摔,抓起手机翻出了常浩远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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