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知道沈清荷心里有气,这会儿是在和他闹脾气,可听到沈清荷说这些话他还是有些吃味。
他永远都想做第一个吃她的生日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后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个。
被他解开的方扣上沾满了奶油,沈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纯白色的,衣裳色如春雪,盛夏时节的女子大多都穿无袖旗袍,今天的沈清荷也是如此。她细长的胳膊没有一丝遮挡,就像干净的莲藕一般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胸前。
餐厅里只留了两盏暗灯,微弱的灯光黄澄澄地洒在周竞和沈清荷的脸上,沈清荷可以看见周竞脸上的绒毛,也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记忆中,她好像没有看见过周竞脸红的样子。
“你脸红什幺?”
“跑得太急了才红的。”
他驱车从合城回沪,原本要到次日清晨才能回,紧赶慢赶,差点把车子开报废了才在零点前回了周公馆。
只是车自然不能开进公馆内,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厅门前时他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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