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管像是被无数的冰碴划过,剐烂了不知几许,喉头的腥甜缓缓地倒滑,在双唇和地板之间连出一线粘稠的血涎。秦宛宛垂着头伏在刑凳上,面上和股间的精液源源滑落。
像是素洁的新缎遭了污浊,从此无缘得至美人面前,只能沉沦在雄兽的胯间。
两只手揉上肉臀,朝左右用力掰开,鲜嫩的屁眼刚张开一点口子,又像是受惊的含羞草倏地闭拢。
一支长枪贯穿淫窍,正中骚芯!
她恍似迸出了一声惨叫,喉咙里却只挤落半截喑哑的呻吟。
“骚母狗,喂饱了你前面浪嘴儿,就忘了哥哥的屌了?”
江词一手拽住如云的秀发,拉弓般扯起她上身,一手横揽在她的胸口,精悍腰腹凶猛前挺,狰狞的欲望犹如热刀切入蜡脂,在层迭膣肉里轻而易举捅出一个软融的肉洞,狠狠桩在骚芯,只桩得秦宛宛抖若筛糠,淫汁和尿水飞泉般喷溅出来。
“呜……呃啊……疼……”
手臂连着锁链被扯得笔直,头颅向后高高仰起,哀哀的低叫似一根游丝,柔媚地绕上男人的鸡巴,撩拨得那根赤铁暴涨,勃跳如狂。
妈的个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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