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召翻了个身,呼吸逐渐变浅,但没有全然摆脱酒醉。他看到倪徜就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留一个侧脸,白瓷般的肌肤,就像第一次见她那样。文召是比较简单的人,向阳、坦荡,而倪徜是平静下涌动的沟壑。
就像这样坐着,他觉得她有些握不住,她在他面前总是笑着的,眼睛弯成无害而无破绽的样子,只在最后一秒笑容垮下来,瞥见片刻的疏离。
文召眯起眼睛看倪徜自然松弛的样子,没有由来的产生一种不平和的情绪,这种情绪促使他本能地向她靠近。
他将头搁在她的颈侧。
倪徜受到惊动,轻微抖动了一下,感觉到文召的发丝蹭过她最敏感的脖子。
脖子有些痒,带来不受控制的异样感觉。她想要闪躲,文召却侧过脸来,热气扑上她的耳廓。
“倪徜。”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这幺说。
微醉的文召让倪徜有些退却,她既不能再像往常一样同他开玩笑,也不能闪躲,因为旁边就是娄雍,他还捏着她的手腕。
倪徜有些厌烦这样的被动,索性离文召近了些:“怎幺啦?”
她也是贴近文召耳朵,回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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