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丞接了杯水刚坐下,江沁就推门进来。
“你猜我刚在阳台上看见谁了。段飞宇你还记得吧?大学跟你念同一个系,他送江暖回来的。在爱丁堡陪了她三年,看样子总算是将江暖这颗石头捂热了。难怪前些天我陪姑妈去打牌,听见段飞宇的母亲提起他似乎快结婚了……”
邵丞放下水杯,语气听不出喜怒,“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C市。”
“你先睡吧,我约了朋友打通宵麻将。”
江沁生怕他拉着自己上床。邵丞这些天陪着江柏忙进忙出,图方便,两人便一起在江家小住了两三日。她有固定的炮友,这几日睡了几晚素觉,可真是苦了她。
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床头上的‘锁阳固精丸’,江沁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难怪江暖会出轨甩了他。
关门声过去了半晌,蓝牙耳机那头才传来声幸灾乐祸的嘲笑。
“令妻通宵麻将的频率打得可真勤啊。”
“令妻在爱丁堡的洋麻将或许打得更乐不思蜀。”
陆随暗骂了声,被戳到了痛楚,咬牙切齿,“我乐得自由!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要为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守身如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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