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

甄贱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觉就是永远,倒真如愿被打死了。不得不再次让人感叹:男人的身体就是皮侨肉贵不经打。

跨坐在甄贱男身上的男人也渐渐察觉到了什幺,牠停下手中动作,伸出一指,犹疑拖磨、怯懦胆小得几乎显尽男性特质地将它靠在男人鼻间。这是男人生平第一次离自己妇君以外的人这样近,近到让牠诚惶诚恐,惴惴难安。

类似背德的快感让牠的心可耻地滋生一丝歆喜,但转瞬即逝被另一种排山倒海的对感情的不贞产生的愧疚心虚浓浓吞没。不然怎幺说男人都是个顶个的贱骨头,能把当了俵子还要立牌坊这种恶心事用得如此得心应手切换自如牠们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啊。

愧疚消失后男·又当又立·人又心安理得地将手往甄贱男身前凑近一分。

“什幺——死……死了?!”男·又当又立·人瞳孔微缩,身心剧颤,惊得跌坐在一旁的地上,一副不可置信的傻屌脑残样做作恶心得让人想冲上去踹死牠。

一缕透明银线缠在男·又当又立·人指上,随后越缠越密遍布全身,男·又当又立·人浑然未觉。

算了,关爱智障人人有责,小脑痿缩是男人共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滴。

男·又当又立·人不信再试,肌肤传来的微妙触感令牠呆愣当场——牠竟然因为一时的失措不慎碰到了贱人的衣服!

这个万人骑千人操的贱蹄脏货!这个插足她人妇夫感情的烂俵小三!

男·又当又立·人只觉得碰过牠的手脏得要命,胃里不停翻搅酸液,再也忍不住:“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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