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愉弄至巅峰,被阴道狠狠夹击的粉肉棒还是硬邦邦的,像一块嵌在小腹的硬石头。
还未尽兴,怀中人已经不行了。水笙顿了顿,将埋在你体内的性器拔出,淡粉的龟头被小穴吸得水红,整根阴茎被淫水浇得湿淋淋的。
还处高潮余韵的小穴敏感到不行,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你一对雪乳激凸,恨不得化身被情欲支配的母兽。“别动……”你夹紧青年的腰喘息,不让他离开。
“平月,”水笙无奈地看着箍在腰上的双腿,“放松,我不想伤到你。”
他捏住你的大腿,插在肉洞里的肉棒一口气拔出,龟头被小穴吮得发出“啵”的一声,马眼黏着一根水丝,暧昧地挺在空气里。冠状沟被肉壁包裹的刮蹭感让他耳根发热。
还是离去了,花穴只能在空气中寂寞地,吐出一滩含着体温的蜜液。
感到浓浓的不安全感,你裹紧披在身上的道袍。道士胯间湿透了,淡粉色阴茎翘在空气里,阴茎头上弧度正好的小沟引人垂涎。两个肉色子孙囊鼓鼓地挂在腿间,硬如磐石,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真是不泄之体,你瘪了嘴。
他似乎猜到你在想什幺,随意地拨一下粉色龟头,怀念地说:“我四岁踏入道门,便是自渎也没有过。二十岁成就金仙,从此可随心所欲,元阳不泄。”
随心所欲,元不外泄……你顿时有了糟糕的联想,不能怪你思想龌龊,前阵子灵安寺的事实在耸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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