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裹着衾被,气鼓鼓地侧身朝里睡了。
片刻过后,丝丝缕缕的痒直往下腹钻,击退了她的睡意。
景暇心头一颤,难道真如皇叔所说,她被操弄得越发淫荡了吗?
她咬着唇,费力将痒意按下,却不想,那种万蚁噬心般的痒愈演愈烈,爬满了她整个甬道,还要往脊柱上蹿。
景暇难耐地磨蹭着两条腿,企图从两瓣肉唇的微弱摩擦当中汲取些许可怜的快感。
下腹开始一抽一抽地情动,一股接一股的湿热从绞紧抽搐的穴口中涌出来,她几乎要被欲求不得的痒意逼疯。
景暇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难不成,是那药膏有什幺问题吗?
然后一波又一波的渴求如浪潮般把她的理智打得稀碎,她已无暇思考这个问题,整个身子像是被一双无形大手掐住了脊髓,一下一下濒死般的挣扎扭动。
景暇崩溃地哭喘出声。
坐在御案前的景穆昀留不出半点心思在奏折上,心绪全然系在那芙蓉暖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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