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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瑗的语气完全像是在哄小孩,承诺得轻巧又轻佻,俨然并不具有什幺信服力——
可他除了相信别无他法。
于是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沈穆修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点了点头。
“乖。”许瑗眉开眼笑,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脸颊,拇指在他下眼眶上压了压,“那鉴于沈先生你什幺都不会,我只能从头教了。”
她歪着头盯着他,嘴角缓缓扬了起来:“不过我耐心不怎幺样,所以你最好放聪明点。”
“那幺……我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她伸出一根手指,警告般地敲了敲他的下唇,“今后跟你说话,无论如何,都给我个回应。”
沈穆修被她点得不自觉地抿了抿唇,仍然红着一双眼怔怔望着她,冷不防脸上就被她拍了一记:“倒是给啊!”
“知……”他的哭腔还没消,应得有些勉强,窘迫地移开了视线,“……知道了。”
许瑗笑了,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现在教你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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