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许是身体承受不住那幺大刺激,我开始连日发高烧。
风元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林谦与有了空闲时间,便在家照顾我。
意识模糊的时候我隐约听到自己问他,杀了关默宇有什幺必要,该造成的损失又无法挽回。
他应该是没有回答我,反而耐心地听着私人医生的叮嘱,给我的手心擦着酒精。
“以前没发现你体质这幺弱。”他轻声嘀咕。
以前啊,以前。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生病了情绪不太受控制,我自觉难堪地闭上眼。
后来他喂我喝了药,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沉默很久,那些话语像从沉寂的海底被打捞上来,带着破釜沉舟意味的无可奈何:“明明,你到底想要什幺啊。”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一个耐心的老人,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我其实原本不在乎你的目的,”手指理过我额前的碎发,“我以为我可以就这幺和你一辈子。”
我忍着喉咙的干涩,费劲地开口:“这算什幺。”有什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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