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故人似春朝
我住在西雅图,这里沿海,日出是光晕会一圈一圈地在海面上散开,阳光甚至比那里还金黄,这里还有很多海鸥,三角帆,古老的钟定点会响,这些都是那里没有的。但是,说实话,没有哪里能和那里相比。
丹兹梅小镇就是丹兹梅小镇,不是任何地方的缩影。
我是在西雅图工作的,但是积攒了三年的年假突然被付诸于实践,一时无所事事便订了飞往迈阿密的机票,打算回丹兹梅一趟。从迈阿密坐渡轮便可以到达丹兹梅,它处于一座加勒比海的小岛上,风平浪静,十分宜人。
我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仔细回想了那个遗落的记忆。
我有一任妻子,是丹兹梅镇长的女儿,比我小了三岁,而她却是镇上最勇敢的女人。骑马、射箭、极限跳伞、滑翔等等她都擅长,她还自誉为海的女儿。
无论她怎样,她都是我最爱的人。
我在镇里帮别人修船赚钱,她为别人驯马看马。我两偶尔开着船到海上吃午餐,下午涨潮便和她一起冲浪,晚上在沙滩上支起烤架烤浅水虾与沙丁鱼。
她与我住在一块,一起住在我位于镇西的白色洋楼里。她有空时帮我修葺了骑楼,将它漆得十分雪白,收容得十分可爱。那年的秋天,灼热的阳光依然炙烤着我们,热带的小岛总是没有冬天一说,树木依然油绿,海风依然温暖。我向她求婚,她答应了,她的父亲与教父为我们在镇上唯一的教堂里举行了婚礼。
迄今为止,她是我最爱的人。自从她去世以后,我辗转至西雅图,很长时间都不敢回来,虽然阿妈思念我至极,但我怕触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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