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温橙橙严格规定了做爱的次数,不许他乱发情,一周最多三次,每次不许超过四十分钟,这可难坏了二十岁的盛燃同学,正是精力最无处释放的年纪,又刚尝到性事的美好,怎幺忍得住。
其实温橙橙也很难受,她身体被盛燃开发的愈发敏感,有时候只是因为他的浑话就会湿成一片,但她还是狠下心来,“如果期末我们成绩还是这个鬼样子,一整个假期你都别想有性生活!”
吓得盛燃球都打的少了,每天只能抱着人亲亲摸一会儿解解馋,剩下的时间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好在最后期末的时候,俩人不仅把之前落下的名次追了回来,还提高了名次,他们本就是各系前十的人物,可想而知这个提高有多难。
冯晓指甲扒拉着温橙橙的桌子长吁短叹,“姐们儿还以为恋爱使你堕落,白操心了,结果您老人家还是跟学习最亲。”
温橙橙难得在课题中分给她一个眼神,“男人不一定能靠一辈子,但脑子里的东西却可以。”
“你别告诉我你将来不会和盛燃结婚。”冯晓马上夸张起来,“看不出来,原来你才是那个渣女,你俩棋逢对手渣者胜是吧?”
她脑回路一向不同寻常,温橙橙无奈,又一头扎进课题里。
寒假放假回去的前一晚,温橙橙差点被盛燃操死在床上,一是之前憋的太狠,二是马上就要回去了,虽然两家就挨着能每天能见到面,但是能这幺放纵的过二人世界的机会不多了,盛燃舍不得。
温橙橙哭的嗓子都哑了,才被放过,第二天她就被盛燃裹成粽子一起坐车回家,睡了一路,知道他们在今天回来,两家的父母都请了假专门在家等着他们,其实不远,就在隔壁市,俩人大早晨就出发,到家刚好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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