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有比许彧椿更了解他的人了。
毕竟在她出了12岁那件事之前,许义旸一直痞得可以,初中就以学校的名义瞒着父母夜不归宿,实际却是和朋友去夜店、酒吧纸醉金迷。
许彧椿虽没亲眼见过夜场里的他,但他在房间里吞云吐雾的模样倒是见过不少次,有时许义旸心情好,还会招她过去撺掇她吸两口,就是为了看自家妹妹被烟呛到脸红的好笑模样。
许彧椿的这位亲哥不仅说谎成性、喜欢捉弄人,在父母面前的演技也十分高超,不管在外面和朋友玩得多疯,一到覃穗和许成泰面前就变得文质彬彬,礼貌又随和。
就因为许义旸在学校成绩好,钢琴也弹得出色,覃穗和许成泰便从来没有对他的话产生过怀疑。反而正是因为家里有这幺一个不中用的妹妹作对比,许义旸才能次次瞒天过海,用许彧椿来吸引火力。
这句“不中用的妹妹”是许义旸亲口说的,以一种轻蔑又无可奈何的语气,当众将她贬得一文不值。
许彧椿还记得那天下午,她在楼下的琴房里弹琴,她哥的几个朋友没有提前打招呼就来家里找他,还是她领他们上楼去的许义旸的房间。
那几个男生高高大大,嗓门也响,一进门就把看书的某人抓个正着,“我说许义旸,这才暑假第三天诶,没必要偷偷躲房间里学习吧?你一堂堂许家大少爷,许氏集团迟早都是你的,又不用跟旁系争家产,还学什幺学!”
许义旸头疼地合上书,烦躁道:“我也不想学啊,谁让我有那幺一个不中用的妹妹,我这个做哥哥的只好……”
女孩娇小的身体被男生们遮得严实,许义旸还是在好友疯狂的眼神暗示之下才意识到许彧椿的存在,他咳嗽两声,生硬地转移话题,试图挽回局面:“不过我妹妹的钢琴弹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丁洋,你们几个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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