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清隽的少年下身赤裸,性器怒立,云荇被他压着,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受孽欲煎心。
连秦钳制她的手已经有一阵了,他面含苦楚,犹豫不决,引着下探不是,拂开也不是,只有力度越收越紧。
云荇掰开他的手指,将手腕挣脱,把他久立不软的肉茎圈住,食指在龟头顶端的马眼上绕圈,带着前列腺液不断外涌。
“师兄想要这样吗?”
过电的快感飞窜,麻得他喉头一窒,发不出声音。点头令他难堪,否认又违背欲心,连秦垂着凤目凝睇,没有回答。
云荇觑着他,虽说他十几年都受礼教熏陶,但说句实话还唯恐折辱了清贵,想干坐着等伺候?
令连秦愉悦的手指只在马眼上逗留了片刻,就离开了。
云荇抽回手:“我都多行不义必自毙了,怎幺敢唐突师兄?”
连秦一噎,她存心在这时说这种话。
性器持续充血得不到纾解,箭在弦上发不出,再恪己律身,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离弱冠尚且两三载,连秦大半生的执念唯独被犀霜挫败一事,此外悲喜寥寥,更少与人动怒,哪里想过会频频受践踏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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