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的那次合唱吗？”穆回音和李焕悠哉游哉的在被日光照射的温热的沙滩上缓慢行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夕阳的余晖给天边渲染了几分盎然的悠扬。
洁白长裙的女孩脱掉鞋子，拎在手上，脚掌踩在细细的白沙上，感受着冲上岸的薄薄的海浪。
“是《大海呀故乡》那一次吗？”李焕问。
“嗯，我记得你好像是指挥吧？”穆回音转过身来面向李焕，晚了一天的长发披下来，带了一些卷，在风中，就像自由的海藻。
“嗯。”李焕应道，他也记得穆回音那天穿的白色裙子上胸前别了一朵白色桔梗花，还有些婴儿肥脸红红的。
“唉，当指挥啊。说来，我有点小吃醋。”穆回音转着眼睛，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怎幺了？”
“你当指挥的话，每一个声部的人都要看着，我记得我们班也不少漂亮美女，万一你那时和她们对上眼神，那怎幺办？”穆回音这些话说出来毫无逻辑，纯属刁难。
不过李焕也不恼，挂了一下穆回音的鼻子。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全程都在盯你呢？”李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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