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甩了甩手,一边把手中的帕子搭在爱乐身上,一边朝门口望去。
来人就是文则州了。
如今才二十岁的他,洋溢着笑脸,一上来就问王姨,“那肉团子呢?”
王姨意外他今天不上班,怎幺突然来了这里,不过她也高兴,这感情啊,就是处出来的,也立马笑着骂他,“什幺肉团子,是你女儿呢。”
文则州连连应是,老实挨了王姨那没有重量的一巴掌,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浴缸里,一个人也玩得正嗨的团子。
两岁的爱乐肉嘟嘟的,白白净净的脸蛋,一个人玩着小鸭子高兴得不得了。
文则州今天来,一是最近公司股票大涨,他高兴,便想翘一天班;二是他妈告诉他他还有个女儿。
说来惭愧,两年前他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整天就知道玩儿,虽然天资聪颖,但劲儿都没用在正事上。
若不是当时家族企业要转型,可能到现在他还没正式收心,对于这个于虚情假意中出生的女儿,从来没有期待过的女儿,他无疑是愧疚的。
当时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做个好父亲,所以只在她刚出生时匆匆见过一面,后来都是能躲则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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