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醒来的时候正在被贺龄轻柔地抚摸着唇瓣。他的手指在感受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见她醒了,他伸手摸上脸颊,俯下身来留恋地蹭蹭她的嘴唇,眼神暧昧地说:“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真漂亮。”
沈怡弯起嘴角笑得有些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屋内的光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昏暗,整间屋子的光源只有床边的台灯,朦胧低饱和的橘色,迎合着让人心里发痒的贺龄的睫毛。
“我得起来了,晚上有演出呢。”
沈怡把手挡在贺龄胸前想要推开他下床,而他只是迷乱地盯着她的嘴唇,动动喉结把她按倒,纷乱的吐息喷洒在她脸旁。他拨开沈怡脸上的碎发,凝视着她的眼神倒真有点像是在看什幺艺术品。沈怡迎合他的吻,闭起眼睛跟他一起沉沦其中,嘴唇一旦触碰便难舍难分,贺龄啃咬着她的唇舌不肯给她半点呼吸的空档,吻得她情迷意乱,下半身湿软得一塌糊涂。她嘤咛了几声推开他,贺龄粗重地呼吸着,眼神迟迟没有离开她的嘴唇。
“再不走要迟到了。”沈怡轻声说。
贺龄到底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他从沈怡身上起来自顾自地去换衣服要送她一起,沈怡到镜子前用遮瑕费了一会儿功夫才把脖子上他留下的吻痕盖住,刚在手腕上喷了香水他又从背后环住她,亲亲她的耳垂低声说:“不想你去,为什幺要让那幺多人看你呢?”
沈怡拍拍他的手安慰,随即转过身又搂着他的脖子用唇舌取悦他。间隙沈怡想到以前看美剧的时候偶尔抱怨美国人接吻的频率简直太高,现在她自己倒是成了接吻频率更高的人。
贺龄驱车送沈怡去剧院。演出在晚上,慕沈怡的名来看芭蕾的人用车子把剧院附近的停车场堵得水泄不通。她坐在副驾驶看到贺龄不耐烦地单手打着方向盘的样子就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打了预防针,看来最近几天他的脾气不会太好。
贺龄微微眯起眼睛,不远处的红色灯光恰好落在他脸上,妖气尽显。他稍稍皱起一点眉,转头看向沈怡,道:“早就应该把你腿打断。”
沈怡怔了一下,陡然生了些虚汗。下一秒他笑起来,挑挑沈怡的下巴逗小狗一样说:“跟你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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