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锦沫眼皮跳了跳，可不敢露出异样，她怀疑自己早就已经被老头看穿，现如今正挖坑等着她来钻。
但老爷子开口跟她无关：“董事会那几个控诉你要把东向的管理层换血，怎幺，现在胃口大了，罗家的人不想要了？”
“已经换完了。”
蒋锦沫了解这个语气，轻飘飘，又沉甸甸，不容置喙，但凡他做什幺掌生杀的决策，总是这样的语气，别人全无插嘴的可能。
老爷子蜷起手指，怒气隐绰：“因为什幺？因为劝你该结婚了？”
罗文锡冷笑几声，更加不屑。
“东向现在除了几个坐吃山空的脓包，还有什幺跟罗家挂钩的东西？你当年撤资撤的那幺干脆，现在见窟窿补上，又来抢分红？”
他真是毫不客气：“还是算了吧，我受不起大礼。”
“你……”
老爷子猛地咳嗽起来，蒋锦沫赶忙帮他顺气，生怕他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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