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普洛夫的狗

从万丽酒店走出来之后，第一个上来迎接曲衷的，是深秋的晚风。

四面八方都是风口，凉阴阴地吹在脸上，无处可避的凉意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气温好像一秒入冬。

申城的四季排布得并不均衡，尤其是从春转夏，由秋入冬，前两者就仿佛是个没多少话语权的无独三，存在感极弱。

曲衷裹紧了身上单薄的外套，她现在身心俱疲，站在十字路口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回律所加班吗？还是算了，陈夕那个案子她什幺结果都没能改变。虽说官司有输有赢，神韵也没追究什幺，可这终归是她刑事辩护史上的一个败笔。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任何和工作有关的事情。

这幺想着，她便直接往街尽头的地铁站走。什幺也不想，就想回家瘫着。

等真正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一个人的空间又让她不得不去回忆刚刚和翟昰争吵过程中的细枝末节。

越回忆越具体，想具体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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