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墨利翁与桃茵茵签订主仆契约,他将桃茵茵留宿在那只狮鹫的家里,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几日。
大概是四个太阳,三个月亮。
西迩不太会计算时间的长久,只是依据日月的轮回来辨别几乎没有不同的时间。
但近几个轮回里,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有不同以往的奇怪跳动,他试图认为这是由期待米勒苏醒的愿望导致的,而他的焦虑则是因墨利翁和桃茵茵所必经但迟迟未开始的契约性交。
同时他也认为,这种焦虑与古时的农民因家中后院的老母鸡不下蛋开始来回踱步的焦虑,有着类似的可笑之处。
他偏执的这幺认为,而不接受其他的可能。
如琴弦振动的微风吹过,烟紫色的梦见树叶摇晃出一片紫色的雾海,炎热无比的光线直射而下,在地上洞开了一道道细小的光柱。
一尘不变的太阳,光是看见它升起的模样,西迩就可以预见夜晚月亮替代它的场景。
这种如梦如露的景色他是见惯了的,但不知为何,他这颗早就死掉的心脏却在今天跳个不停。
他边猜测这种变化的原因,边掀开黑色的翅翼往树下跳落,随意行走间,他推开了巨大树屋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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