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办完登机手续,两个人并排坐在候机大厅吃和牛三明治和牛油果吐司时陆琰都没搞明白凌听为什幺非要和她一起来,他不是学生会长吗,应该很忙的呀,和她一起随便翘课真的没关系?
该不会……他真的喜欢她吧?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各种颜色的胡思乱想顿时争先恐后往脑子里挤,陆玛丽一个激灵,做贼心虚般立刻转移视线,但又忍不住通过玻璃上的倒影偷觑凌听。凌会长全程面无异色,因为决定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带行李,正喝着饮料通知家里把他的个人物品先空运过去,同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暗暗关注身边人的动向——他直觉陆琰是去见李成蹊的,证据之一就是她的状态不对,犹豫中透着一丝拧巴,委屈里带了一点儿求全,实在不像平时目下无尘、鼻孔朝天的陆琰,凌公子花了零点零一秒作出决定,他要和她一起去。
万一是去复合的,他还能想办法搅黄咯(……)。
双方各怀鬼胎,谁也没主动提起此行的目的,登机前陆琰借口上厕所去机场的x地亚买了块男表,鬼头鬼脑的没让凌听看见。
这趟航班人不算多,落座后陆玛丽连打了两三个哈欠,空姐很贴心地蹲下询问需不需要拉下遮光板,如果打算午睡还有睡袍和眼罩提供,一打眼的功夫,她瞄到了她胸口的名牌——
对方似乎也认出了她,带着点迟疑小声问道:“……陆琰?”
陆玛丽一骨碌坐了起来,不等她开口说话,空姐已经又惊又喜地笑出了声:“真的是你!陆琰,是我啊,我是夏笑笑!我们是一个小学的!”
前天半夜……不,严格来说是昨天凌晨李成蹊问她,一个聊得来的同学都没有?陆某不假思索:没有。其实是有的,有且唯一的一个学姐,只不过后来闹掰了而已。
小学三年级前陆琰主要住在外婆家,爹妈满世界出差,一年都不一定能在家里住上三十天,实在不放心把宝贝女儿交给保姆,只好拜托外婆多多照看。上小学前和上小学时的陆琰简直称得上当地一霸(……),盖因老太太溺爱孙女,她做什幺都是好好好、乖乖乖、琰琰真厉害,导致一年级过去了一大半,陆某人在班里还是一个朋友都没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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