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谌在门边站了一阵。
女人对气息向来敏感,这会儿却半点没有注意到他,只挺着胸脯折了柳腰,哭吟着不停颠簸。
秦宛宛筋骨皆酥,全靠腰间炽掌和体内的粗茎支起,才不至于从江词身上摇落。挺直的鼻尖抵在她下巴底下,烫软的唇在咽颔处辗转,她仰高了脸儿软颤着求饶,泪眼红腮,绿鬓香浮。
“一根鸡巴就经不住,两个人操你又要怎幺哭?”
赤烈的呼吸和低笑喷入耳孔,挟着她在桃花浪里浮沉。曲池里春水一层层漾出,亮晶晶裹满抽送的雄茎,那欲物棱耸着青筋毕露,一下急似一下猛顶,逼得她昏乱地摇着头:
“呜……不要……不要两个……”
脊背忽然激起一片寒栗。
一双手束起散荡的长发,将蒸湿的青丝一一收拢,身底舂簸愈加狂烈,几乎被捣碎的意识却牵连着背后的每一个动作。
头发被挽起,盘绕在脑后,半褪的轻袍被从双臂脱下。她颠入江词怀中起落挨蹭,后面的人并不受分毫影响,平稳地除去了她的遮蔽,出落一搦素雪。
两片唇贴近脖颈,呵着紧缩的毛孔,附耳的低语像一阵雪,又似吹落的松针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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