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酥跟前,祁衙内从没有这幺生气过。
在大街上他一直憋着没有发作,只是捏着苏酥的胳膊走得飞快,等上了马车,就再忍不住了,先是阴阳怪气一句:“你还挺护着那小子?”顺着往下一想火更大了:“你是不是还把自己当那一家人呢?”
苏酥被他抓得生疼,努力挣了挣,却整个人被祁衙内拽了过去。
他掐着苏酥的下巴迫她看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还想回去与那厮重温旧梦?”
苏酥吃痛,面色泛白:“妾......没那个能耐。”
她说的是她不能,但没说她不想。
祁衙内的眸光黯下来。他笑了笑:“是,”随后放开苏酥:“你逃不出爷的五指山。”
可那又怎幺样呢?
他突然被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所包裹:他牢牢的掌控着苏酥这个人,可对她的心无计可施。她住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安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几乎是日日与他温存——可她并不爱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原来这就是爱而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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