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之外的茶寮中，今日坐了好几桌的客人。不时的有人离开，有人进来。伙计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忙得像个陀螺。他手中的东西刚刚放下，就见外头又走过来四人。打头的两男穿的还不错，身后牵着马，马背上驮着东西，应该是来往的客商。进来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招呼着小二给他们来点好酒好菜。
后头二人则是一高一矮，男的一身洗得泛白的粗布麻衣，脚下一双草鞋，左手提了一个破旧的包袱，右手牵着一个不到他腰身的女童。女童的衣衫倒是意外的整洁，头上梳了两个小辫，眼睛隐秘而好奇的朝四处张望。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要了一碗粗茶在外面落座。
他小心的喂给女童喝了几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发硬的馍馍在水里泡上一会，才取了筷子夹给女童。
女童乖乖的拿起筷子吃完，还想要再吃上两口，就见眼前的父亲没有理会她。整个人像是中了邪似的，一动不动。
“听说了吗？”
“什幺？”
“程家啊...”
“哪个程家？”
“还有哪个？就是云城里头的那一家。”
“他家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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