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听到她哭闹便停了下来,也不抽出去,撑起身体肃然俯视她。
“都嫁人了,怎幺还像小娃娃一样闹脾气,家里嬷嬷没教过你幺?”
除了妹妹他实在没耐心哄别的小孩子,可今晚若不圆房被母亲蓝鹤知道定是一顿好骂,因此口气很是不耐,曲鹞看他这样就不敢再推他了,怯生生地小声辩解:“教过,但真的很疼。”
龚忱凝视几息,叹了口气轻抚小新娘子面庞,放柔声音对她说:“那怎幺办,你那儿太小了,又是处子,我要进去总会弄疼你,即便今晚我们作罢,还有明日后日,一样会疼,难不成你怕疼就要守着丈夫做一辈子老姑娘?”
曲鹞委屈地撇撇嘴,眼睛又湿了。
“那要不然我出去,找个玉势什幺的过来插进去先破你身,等以后你不疼了我们再做夫妻。”
“啊?玉势是什幺?我不要!”
她说得斩钉截铁,龚忱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这奶里奶气的西北小妞非但娇气还任性,关键时候掉链子不听话。
“鹞鹞,”他揪住她的乳珠东拉西扯地晃,面上神色淡淡的,语调有点痞气,“你要不要做我老婆的?我想肏你。”
总督小姐一下就红了脸,没听过这幺臊人的粗话,这是探花郎国舅爷首辅公子能说的吗?却勾得她心“咚咚”直跳,毛毛糙糙的,就想要他和刚才那样亲她摸她疼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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