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飞巴黎的那天,赵恪特意请了半天假,送机。
是赵恪坚持的,申屠念其实没想让他送。
她知道赵恪请一次假不容易,另外,她习惯了。
从南城到巴黎,巴黎到瑞士,从巴黎回北市,或者回南城,从来都是她自己的事。
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走,一个人回,习惯了无人迎来送往,这些年都是这样的。
申屠念不愿意给这件事附加意义。
她只将它归类于其中一种交通途径,既然坐地铁不需要送,同理坐飞机也不用。
那些有理有据的措辞在某人的一意孤行面前,什幺都不是。
申屠念才发现,他很难被说服。
出门时,她只背了平时常用的包包,说是去商场购物也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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