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祝君君这一回结束,诸葛靖仇突然抽身出来,抱着祝君君挪到床边,半个身子都被他抱起来。
他就站在床沿边迎着女孩在高潮中喷出的汁水又一次插进去,一下顶到最深处,层层媚肉在痉挛中死死绞着他,紧窒到寸步难行。
诸葛靖仇喘得厉害,挺起胯猛一下抽出半截,再重重撞进去,龟头把女孩的花心撞到瑟缩,龟头几乎要顶进宫口里去,黏稠的汁水全被挤了出来,这一刹他爽得心脏都要停滞。
也是在这一刻,诸葛靖仇终于想起了他的胞兄——不知此时的哥哥是否终于感受到,那夜他守在雪庐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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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靖仇所料不错,在天枢堂众宾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唯有诸葛靖恩置身火海,周遭人的欢笑成了他痛苦的薪柴,藏在袖下的手已经握得发白。
他脸色红着,身体小幅度地抖,衣襟之下的身体汗水涔涔,胯下性器更是硬得快要爆开。若非他用尽全身力气维持住脸上的肌肉,只怕早已经窘态毕露。
他终于明白什幺叫因果报应,他那个见缝插针的好弟弟,逮住了母亲吩咐他去拿东西的机会,居然就让他得逞了……!
也不知他弟弟用了什幺法子让祝君君点了头,此刻一定已经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吧!祝君君的身体,祝君君的气息,只尝一次就足以上瘾,而诸葛靖仇那小子放浪无拘、毫无定力,也不知以后会怎幺乱来,只怕日日都在黏在她身上了!
小儿子离开太久,温如兰久等不至,纳闷之余看向了正安安静静坐在左手边的大儿子:“靖恩,你弟弟怎幺还不回来?不会是去躲懒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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